王一琛:再回濮院寻迹三中
导读: 一直没能静下心来,说说自己再回濮院的感受。不是不想写,只是不知从何入手,不知说些什么。这个念头在脑中徘徊不止,挥之不去。今天,办了移交,整理了办公室内的物品,单位里又少有人,难得的清静,可以让自己坐下…
一直没能静下心来,说说自己再回濮院的感受。不是不想写,只是不知从何入手,不知说些什么。这个念头在脑中徘徊不止,挥之不去。今天,办了移交,整理了办公室内的物品,单位里又少有人,难得的清静,可以让自己坐下来好好回味。
那日,当老三的车开进那条似曾熟悉的,两旁临立的高楼,密密麻麻的,满是羊毛衫的字样。心中不禁感叹,几年不见,果真是发展迅速,不愧是国字号的。只是当我们的车子拐着弯,却找不到回三中的时,才明白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记忆中,那个破旧的口,曾经摆放着南湖菱的摊子。第一学期吧,一个长假后,我们几人相约在那里接回校的同学。我、施包、老三、小模样还有狐狸,就那么守着,嘻嘻哈哈地接一个走一趟,接一个走一趟,还在那里拍了照,愣头青的样子。
车子拐来弯去,凭着大致的方向感,还是驶上了那条曾经踏过千万遍的。一边开一边还指着:已经关门的邮局,当时那里是我们跑得最勤的地方,寄信、取包裹,寄托着我们和远方的思念;再过去的那家店,我们经常去吃蛋炒饭,那个妇人总是给我们放很多的蛋;那个是温州美发屋,记得那个女老板名字叫阿美;那里的超市,汤包的一个阿姨曾在那里上班,跑来看她时我们都羡慕不已;然后是面店,香喷喷的牛肉面,巧巧总要一句:汤多点面少点;校门口的小店,胖胖的爹俩憨憨的……
最后便是三中了。原来的校门早已封闭,从原来的侧门又开了一道,曾经的篮球场一点也不变。我们在那里练过,可爱的笨笨为了通过练到的境界,省点菜票,谁知事与愿违,越练饭量越好,悔得笨笨快了。行知楼还是那样,只是旁边多了一个树人楼,我们曾经过的草地上现在多了几个雕塑。寝室基本没变,旁边多了一道楼梯,门都是关着的,于是想去看看原先睡过的地方也没能如愿。后面的小花园多了杂草,我估计从我们走后,就再也没有人去那里劳动、种菜、包粽子了。河塘里的水略显混浊,那年的初秋,我们可是撸起袖子清过塘里的污泥的。
走出三中,弯进小巷。我们曾夜行军,沿着暗号标记,从濮院走到洪合汇合;我们曾沿着运河,一高歌;我们曾在边的桃花林里,嬉笑打闹;我们曾找到一块空地,锅碗瓢盆野餐活动;我们曾在小镇的角角落落,驻足留影。
我们穿过小桥、田间,到了那以前过却从不进去的墓地,只为了去看老裘。拉K东转西转找不到,打电话给老菜求助也不得北。于是我们一群人只能分头,在那片凌乱的墓地里四处寻找,不知是谁还高声地叫喊:裘老师!裘老师……
或许是老裘在天有灵,拉K立刻找到了。只是那个墓实在让人伤心。本来那个墓地就是凌乱的,老裘的墓更是孤零零地挤在别人中间,方向更是不对,老裘的墓一如他的当年,孤僻、清冷……只有墓碑上熟悉的魏体依稀又让我回到了从前。
本来闹哄哄的我们在老裘面前都没了声音,静静地凝视着。我们蹲坐在老裘墓前,拿去的乱枝杂草,拭去碑上的缕缕灰尘;更是有一只不知从哪爬出来的小虫,在我手背上轻轻地咬了一口,起了一个小包,但我更愿相信这是老裘派来的。
老三掏出烟,说:以前抽烟都是背着老裘的,现在正大地在他面前抽一支吧,并恭敬地给老裘也点上了三支。想来老裘是高兴的,因为那三支烟的烟灰迟迟不肯掉下来,见到久末谋面的关门,他应该是打心底里高兴的……而老三还一直叨叨着:念书时老裘教的那套,现在一点不管用,如果他在我必定与他理论一番,现在的社会哪还有人那么守旧、那么中规中矩,这些都已经被时代淘汰了。我把我这几年的经历告诉他,或许他也会改变他的想法。
老裘,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看你了。深深的三鞠躬……希望你在天堂一切都好。胃不要再疼,少抽点烟,多活动活动,不要再那么迂,不要那么死板,多笑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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